连发了N篇本世纪初已见报的有关郑州商城性质、地位的专家专访——今已是20年之后的2022年9月，还有意义么？过时不？

前者的答案是肯定的，后者的答案是否定的。因为20年前数位著名学者专家提出的要特别重视在华夏文明史上有极其重要历史地位的郑州商城，呼吁召开郑州建都3600年纪念会议等，迄今尚未真正开花结果，即郑州商城是华夏第一古都的名头并没有打出来，国内外知者甚少、甚少。

而数位重量级、国宝级专家已经辞世。老夫业已六旬，多么希望有生之年，郑州商城叫响全国，名扬世界，成为海内外皆知的中国都一古都！到了这一天，老夫必将身怀喜讯载欣载奔来到郑州商都遗址博物院大厅商汤大帝的塑像前启奏，到郑州商城•国家遗址考古公园找到为发现郑州商城、为郑州商城定位立下大功的邹衡、安金槐、韩维周三位雕像前祭告，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并拜托三位将喜讯转告给同在九泉之下的张文彬、刘绪、许顺湛先生。

本篇是十余位学者之论的摘录

关于郑州商城的历史地位，本世纪初记者共采访了全国及省市共17名顶级专家学者，现已全文重现了宿白、邹衡、刘绪、李伯谦、张文彬五位先生的专访，另外12位学者专访不再一 一照发。因是“同一首歌“（主题集中），而有五位顶流专家循环论证一下已基本说明史实了。所以，这12位学者的专访，即以分别摘录统呈。

本文将合发的12位专家学者计：

董琦  中国国家博物馆副馆长、研究员(职务职称为时任，下同)

李维明 中国博物馆研究员、博士

孙英民 河南省文物管理局副局长 

许顺湛 原河南博物院院长 

郑杰祥  河南省社科院历史与考古研究所原所长 

张新斌  河南省社科院历史与考古研究所副所长 

秦文生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 

海萌辉  郑大旅游学院院长 

陈旭  郑州大学历史与考古系教授 

张松林  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 

张国硕 郑州大学历史与考古系教授 

李立新  中国社科院博士 

近日所拍的郑州城东路、城南路商都拐角古城墙

上半部：“应全面推介郑州商城”

郑州商城是郑州历史悠久的体现  郑州商城是郑州文化发达的象征

河南位于中国之中，于是称为中原；郑州位于中原之中，于是成为河南的省会。上述的二句话其实并不完全准确，只是本质上道出了河南与郑州优越的地理位置，而这也正是其他任何地方无法替代的中原文化积淀丰厚的根本所在。在郑州的四周，东有开封的北宋都城的繁华记忆，南有许昌曹魏许都的争雄霸气，西有洛阳历代建都的的王者大气，北有安阳晚商都城的甲骨遗韵。在这样的金色光环的笼罩下，金环的中心却放射着更加璀璨夺目的光芒，这是因为郑州有了“郑州商城”。郑州商城是郑州历史悠久的体现，郑州商城是郑州文化发达的象征，郑州商城是郑州城市个性塑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郑州商城是郑州成为国际大都会的最大的本钱……（张新斌）

郑州商城出土的重要文物“兽面纹铜方鼎”招牌（立于郑州商都博物院门前）

北京曾召开城建3040年纪念大会  郑州应召开建都3600年纪念大会

陈旭教授是我的老师，有一次我在她家谈起了北京市曾召开《北京城建3040年纪念大会暨燕文明国际学术研讨会》，武汉市曾召开了《商代盘龙城与武汉城市发展研讨会》，还打算在通过专家讨论确定后，再召开《武汉建城3500年纪念大会》。北京的琉璃河遗址是西周燕国早期都邑遗址，武汉的盘龙城也只是早商的一个方国都城，而郑州商城是商代早期的国都所在，无论是年代、规模还是价值，都要早于或大于北京与武汉。郑州是否也应召开一个建市若干年的大会，以提高郑州的知名度呢？我这个想法只是随便说的，不料却引起了陈老师的重视。陈老师当即提出以我们两个人的名义给郑州市市长写信，表达了 建议召开郑州建都3600年纪念大会的心愿……（秦文生）

郑州商城出土的重要文物“牛肋骨刻辞”招牌（郑州商都博物院门前）

郑州商城的名头不响  因科普与宣传不够

今天的郑州是古代郑州的发展和延续，现代文明是古代文明的传承和发扬，发达的现代文明只有与辉煌的历史底蕴相结合，才会使今天的郑州更有品位、更具魅力。但是，今天生活在郑州的人们对于辉煌的郑州商城知之不多，这个责任主要在于我们的考古科普与宣传不够。

考古学家数十年如一日孜孜以求，为郑州商城的研究付出了大量的劳动和心血，现已经取得很多学术研究成果，但是这些研究成果并没真正交给社会和民众，这样并不能很好地发挥科研成果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陈旭）

（作者注：陈旭先生对于郑州商城的知名度不能广为世人所知，甚是遗憾。而作者本世纪初的这次赴京进行的关于郑州商城历史地位的重磅系列访谈，若没陈旭先生的指导与牵线，难以成行。在此十分感谢当年陈旭先生对我及同仁河宁的信任与支持）

郑州商城出土的重要文物“原始瓷尊”招牌（郑州商都博物院门前）

大力宣传郑州商都  我们应向昆明学习

我于2002年12月上旬去云南联系云南滇王国文物展览事宜。所谓滇王国，现在还没有发现城址等重要遗址，只是发现了一批重要的墓葬，就这样，云南省政府（还不是昆明市政府)发文件，在发现滇墓葬的江川县专门成立了一个文物保管所，设了一个所长，几个保管员蹲点守候在江川县李家山滇文化墓葬区。据悉，江川县还是一个贫困县，资金相当紧张。云南省政府下令，资金再紧张也不行，再紧张也要设文保所。

由于县财政紧张，就由省政府出面宣传滇文化。功夫不负有心人，现在滇文化已声名远播，成了国际上的一个知名文化。但云南方面最遗憾的是，他们缺少像郑州商城这样举足轻重的重要都城遗址。所以，说起来，资本不厚。他们只能说墓葬。当时，我问他们滇王国在哪儿，他们只能实话实说，不知道。就这样，不耽误他们大张旗鼓地宣传、造势。

云南省政府为何如此上心呢？因为他们早已尝到了这方面的甜头，因为古遗址、古文物的开发、利用，吸引了不少日本、东南亚等地外资，促进了云南的经济与文化的发展，效果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郑州商城遗址比尚未发现的滇王国遗址、现有的滇文化遗存要重要100倍。郑州商城是中央王朝的首都所在，而滇王国只是中央王国的一个小酋长国，它还不是进入文明时代的王国，还是由原始社会向文明社会过渡的酋长王国。像这样的遗址都城找不到，哪怕是两三间那么大的宫殿遗址也行，但遗憾的是，没有。总之，它和郑州商城的差距太大了。以郑州的规模和档次，郑州应列入世界文化遗产……（董琦）

郑州商城不仅商汤大帝之都  中国商业也源发于商都郑州

我国的城最早出现于新石器中晚期的仰韶文化和龙山文化遗址中，但那时的城的性质主要是军事城堡，商业性质即市的性质还很薄弱。直到商代，城中才具备成熟的“市”“肆”一类的交易场所，城和市的功能兼而有之，可以说真正意义上的城市到商代才名副其实地出现，最早的应就是郑毫。

在商朝兴盛时期，商族人就常到周族所居地区做买卖，在周人心目中，做买卖的人就是商族人，周初管地商族人的商业活动使这种观念进一步加强，后来便习惯把买卖人叫做商人，这就是今天“商人”一词的来源。商旅、商人、商品、商业这些词，都和古代的商朝、商族人有着历史渊源。管地即今之郑州市内，正是商人等商业名词最初形成的地方。

商品的价格受地域影响，这就迫使商人“引重致远”，异地贱买贵卖，赚取差价，所以商业活动离不开交通运输。由于居天下之中的地理位置，郑州自古就处于中国南北、东西交通交会处，中国最早的商业文化便由此孕育产生......

中原地区位于黄河中下游，凭借其优越的地理条件，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成为中华文明的发源地，在史前和有史以来相当长的时期内，一直处于中国古代文化的领先地位。郑州及其所辖的登封、新郑、中牟、荣阳、新密、巩义六县市，正位于中原地区的腹心地带，其古代文化在中国古文化中放射着灿烂的光辉……（李立新）

 郑州商城是世界顶级旅游产品  历史价值文化价值无与伦比

残断的城垣和现代城市交织在一起，巨大的历史跨度产生极强的视觉震撼力。郑州商城现在仅仅被当做文物古迹默默地躺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岁月的风雨来增长它的年轮。其巨大的可以开发的旅游价值，可以成为世界顶级旅游产品的经济价值，在时光的流逝中被白白消耗。

我们必须将注意力集中到商代城墙这一历史奇迹，只有在这方面做文章，才有可能产生像万里长城、秦兵马俑博物馆那样的影响力。

我们应用现代的建筑理念，全透视的建筑材料，从现在紫荆山路的城墙断面开始，沿城南路一直到城东路城墙转角处止，建一座最现代化的具有高科技成分的展示性建筑，透景式地展现巍峨的城墙，其现代建筑本身和内藏的有丰富文化内涵的古城墙交相辉映，既起到文物的保护作用，又能最大限皮地体现展示作用，这是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未出现的奇迹。

郑州商城可谓顶级旅游资源。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可以说都是重要的旅游资源，都是开发旅游产品、创建旅游景点的基础。但是任何一处自然景观或人文景观如果不加以开发和利用，不附加必要的旅游要素的话，仍然不能称其为旅游产品。

郑州商代故事浮雕橫墙

旅游资源只是旅游吸引物中的一部分，真正的旅游产品还应该包括旅游服务和必要的旅游设施等条件。就拿郑州商城来说，作为中国第一古城，其历史价值与文化价值无与伦比。残断的城垣和现代城市交织在一起，巨大的历史跨度不仅能使人浮想联翩，发思古之幽情，而且也有着极强的视觉震撼力。从这个意义上讲，郑州商城当之无愧是一处不可替代的重量级的旅游资源之一。可是如此宝贵的旅游资源，长期以来由于我们没有处理好保护与开发利用的关系，没有对商城遗址从旅游的角度开展展示性的开发，致使这一具有重要历史文化价值和丰富内涵的旅游资源长期被闲置着，这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

郑州商城坐落在郑州市的中心，其优越的区域位置和便利的交通条件，完全有可能成为郑州旅游项目中最具特色的一个亮点，更便于形成郑州古老而又年轻的现代都市概念……（海萌辉）

 

下半部：3600年郑州商城历史再聚焦

关于名人郑州商都题词  应实事求是尊重历史

在科学研究中，应当以事实为依据，以实事求是为原则，尊重历史的客观实在。从事历史与考古科学研究的工作者，首先应当尊重历史客观实在，历史本身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这就是实事求是。由于学术发展是动态的、曲折的和复杂的，所以即使是对名人、权威的言论也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既不能脱离当时的历史条件和背景，也不能当做一成不变的教条，更不能看成学术研究的禁区而影响有关学术探讨。这也适用于郑州商城即亳都在考古学上的定义……（李维明）

郭沫若题词“隞都”揭秘   “是我的观点影响了他”

郭沫若关于郑州商城的题词

关于商都的“郑隞说”始于20世纪五六十年代对郑州商城的认识，当时我也在隞都阵营，到20世纪70年代郑亳说出现，我通过研究，尊重科学，改变主意、支持邹老先生的主张。经过几十年的论战，现在郑亳说的确已取得广泛共识。但郑州还有一些人总是把商城说成隞都，认为郭沫若到郑州来参观时写的诗就提到是“仲丁之所都°。其中的缘由许多人是不知道的，说清楚一点这是我当时的观点对他的影响。

1959年郭沫若视察河南文物工作时，我受省文化局的委派负责迎送，从安阳迎接开始，经郑州、洛阳直到三门峡把他送走，我是全陪到底。郭沫若在郑州参观商城时，我向他介绍是傲都，还说出了许多理由，最后请他题字，在他诗中有一句“疑本仲丁之所都”。

说明他对我的介绍并没有全然肯定，因此诗句上加了一个“疑”字。我相信，如果郭老在世，我现在再给他介绍，他也会改变看法的。现在回过来说，郑州商城虽说新闻媒体一直宣传了30多年，“郑亳说”在学术界取得共识却不过四五年时间，因此还没有普及到群众中，甚至有些领导也不很清楚。现在我非常赞成陈旭教授等倡议召开郑州建都3600周年学术会议，如果有这个会议，新闻媒体便可集中宣传郑亳了。汤都郑亳的确认与宣传，对在海内外提高郑州的知名度会起到积极的作用。而郑州商城的发现和确认，其学术价值可以说是不可估量的……（许顺湛）

并非亳都历史地位高于隞都  我们才把郑州戴上亳都之冠

郑州商城是商王朝前期的都城遗址，是汤之亳都。说到这，需说明一点，并不是亳都的历史地位比隞都重要，我们才把郑州戴上亳都的帽子。考古学是一门注重实物数据的学问。郑州商代遗址面积达25平方公里，在偌大的遗址范围内，商代文化遗存十分丰富，不仅有高大的城墙，而且还发现多处宏伟壮观的宫殿建筑基址和各种各样的手工业作坊遗存，以及出土有大型青铜方鼎、圆鼎、精美玉器和原始瓷器等珍贵遗物，这些无不说明这里绝不是一般的城邑或村落遗址，而应为商代前期的都城所在。

尽管目前学术界对郑州商城的研究还存在个别争议，但有一点是公认的：即大家都承认郑州商城的都城性质，这已被越来越多的考古发现所证明……（张国硕）

郑州商城遗址公园中有关商代青铜器工艺介绍的浮墙

规模如此巨大的郑州商城  世界现存3600年前最大的城址

根据现已公布的资料所知，这座规模如此巨大的郑州商城，不仅是我国商代最大的一座城址，而且也是世界上现存3600年前规模最大的城址之一。

郑州商城是迄今所知商代最早的一座城址。特别值得注意的是郑州商城并不是空城一座，在内城（紫荆山）东北部现已发现有约40万平方米的“商代宫殿区”，其内分布着众多的大型建筑基址，考古界者已将其分为10个夯土基址小区，这里应是当年商王朝统治集团处理政务和生活的起居区。另外在宫殿区的东北隅还发现有3座二里岗文化二期随葬青铜器的贵族墓葬，看来当时的贵族墓葬是与生活住地联在一起的。内城以外则分布着多座大型的工业作坊基址，如在城南（今市运输公司院内）、城北（今紫荆山北）发现有铸铜作坊基址，城西（今铭功路西）发现有制陶作坊基址，城北（今花园路西）发现有制骨作坊基址，这些应是为商王室服务的手工业作坊场地。二里岗文化三期的墓葬也大多埋在内城以外，如在城东北（今白家庄附近）、城东南（今杨庄地区)、城南（今郑州烟厂院内）、城西（今铭功路西）、城西北（今杜岭一带)，都发现有贵族及一般平民墓葬群，这些应是当时商人聚族而葬的家庭墓地。

《礼记·表记》云：“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后礼（注：“鬼”，古时指祖先神灵；“礼”即人间礼仪)。”商城内外都发现有大型祭神的遗迹，在城南铸铜基址的东侧和二里岗附近，发现有“堆埋人骨架和殉牛坑”、殉猪坑，在城西（今人民公园西部)也发现有3个殉牛的灰坑，《周礼·小宗伯》：“兆（祭祀）五帝于四郊（城的四郊)，（祭祀）四望四类迹如之（注：“四望”指东西南北四方；“四类”指日月星辰及风雨)。兆山川、丘陵、坟衍（郑玄注：“兆为坛之营域，”即立坛为祭之意），各因其方（注：“各因其方”，各依其地势方位，一说为分别按其相应的祭祀规矩。)”上述这些堆埋人骨架和殉牛、殉猪的地方，都应是商王用人和动物作牺牲祭祀自然神祉的地方。

综上所述，郑州商城在商代建造年代最早，规模宏伟，文化内涵又如此之丰富，所有这些都为同时期的任何文化遗址所不能比拟，因此它非王都莫属，作为王都，它显然应是商初的王都亳邑……（郑杰祥）

郑州商城之谜  郑州管城之始

有关郑州商城的性质，争论了几十年，虽然另有西周管城说、战国城说、隋唐城说，但大量的考古发现和研究成果已彻底否定了这些说法，只有商代说可以立足，而商代说又分为汤王亳都说和仲丁所迁傲都说。史书对隞都的地理座标有明确记载，它以汉代以前的地名为基点，位于“荣泽西南十七里”，并且在许多史籍中都记载现今黄河游览区所处之山为敖山，古荣阳一带为敖地，隞都跑不出敖地范围，更不会到郑州现今的市区，尤其从发掘的文物中证明郑州商城使用了100多年，也与仲丁之都的使用年限不符。

郑州商城内的文物遗存证明这座城址始于商代早期，我想定为亳都更可信。近年来，在郑州西北郊洼刘村发现了西周贵族墓地（其中有12座铜器墓)，出土了一批西周早期青铜器，并且大多带有铭文，这又引起郑州商城是否为管城的争论。经查证，史书明确记载管城位于京城东北，即今郑州西北郊一带。从多年来的考古调查结果看，郑州商城内基本上未见西周遗存，而大量的西周遗址主要分布于郑州西北郊也可旁证，郑州商城不是管城，其始叫管城已到了隋开皇十九年（即公元589年，迄今1433年）……（张松林）

古墙默默，现代车流如风而过

都城遗址所含历史信息之丰富  其往往是他类型遗址无法比拟

城市是一个不断发展更新的有机体，我们既要努力提高城市的现代化水平，改善人居环境，又要尊重城市的历史，保护城市中的重要文物遗存。因为一座城市正是以其有形和无形的文物遗迹、精神文化传统，才能形成自身的个性，才能塑造出独具特色的城市形象。而城市形象是城市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重要体现。所以，保护郑州商城就是保护郑州发展的文脉，保护郑州城市发展的内涵和底蕴。

郑州位于中华民族母亲河黄河的怀抱，自古以来先民们就在这里劳动、生息、繁衍，创造了灿烂的古代文化，因而也留下了丰富的文物遗存。

郑州商城的发现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和学术价值。商代自公元前1600年至公元前1046年，前后经历了将近600年。我们对比一下，从秦朝统一（公元前221年）到今天，也只有2200来年。商代是我国第二个朝代，处于青铜文明的鼎盛期。郑州商城的大量考古成果向人们展示出商代高度发达的文明画面。因此，郑州商城的研究，对殷商史的研究及上溯中国文明的起源，下及后世历史文化的传流，都是至关重要的。另外，都城是一个历史时期全国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都城遗址所包含的历史信息之丰富，往往是其他类型的遗址所无法比拟的。郑州商城是商代的早期都城遗址已为考古学资料所证明，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郑州商城遗址的研究对于探索华夏文明的形成和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孙英民）